贵大研究生院(贵大研究生院官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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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人价值  总而言之,如果要问考研到底需不需要报班的话,我认为还是非常有必要的。自己盲目地学习在过去或许能够完成考研的梦想,但是如今考研的人数越来越多,如果自己无法借用到好的辅助工具的话,自学的效果肯定是比不过他人的机构辅导。同时也因为本科阶段的知识掌握程度的不同,成绩也会有所不同,所以既然本身就落后于他人,就更要懂得利用现有的资源去提升自己的能力。像高途考研等一些大型机构,都是拥有比较高的性价比的辅导机构,大家都可以去进行了解。

山径文学社作品(漫漫长路)

我的考研读研那些事儿

陈梦琪

时光飞逝,转眼已到8月。2022年的研究生录取通知书陆陆续续寄到经历初试复试两轮搏杀胜出的考生手中。考上的,心想事成,成功上岸;落榜的,继续收集备考资料和报考资讯,继续在考研的大海上挣扎漂泊,年底再战。

暑假开始复习,年底初试,来年春季复试,夏季等待录取通知书。一年一度的考研季周而复始地轮回上演。

熟悉的节奏,熟悉的场景,熟悉的故事。由此,不禁回想起二十年前自己的考研。

(一)我的考研:不是另一场成人礼,

也不是化茧成蝶的追梦,只是为圆父亲的心愿

每个人的考研,都有自己的初心和梦想。

我也是如此。大学毕业时分在县里的乡村中学,多少有些不甘现状,想再次通过考试改变命运。周围的例子很多,通过考研成功“突围”。于是我也加入考研大军。毅然决然花了两个月的工资,一口气买了人大版全套的考研资料,暑假都没有回家,留守在空荡荡的学校,在自己的精神家园里做着孤胆英雄。

磨刀两年,准备一试锋芒。中间突遭变故,无心应考。随后贵人相助,一纸调令将我调到了市里的城区中学。进城之后,一是适应新环境,无暇顾及。二是条件好起来,也有些懒惰,日子温水煮青蛙地过着。直至父亲离世,我才猛然想起,我还欠着父亲的一个心愿。于是决定重拾旧梦。

所以,当媒体描绘说,考研是另一场成人礼。就是说,考研有很强的心理仪式感,经历考研的磨砺,人就成熟了,长大了。于我而言,工作都几个年头了,自然不可能是什么成年礼。我倒觉得,考研更像是一场化茧成蝶的追梦,多少学子是奔赴梦想而来。而我,自是也有几分追梦。但更多的,是为圆父亲的心愿。圆父亲的梦,就成了我的心愿。

备考的日子,真的是一场炼狱。上班的路上,戴着耳机记单词练听力。下班回家,看书到深夜。有时实在困了,就把手机调好闹钟,先睡一会,闹醒后接着看。考前又专门请假,到报考的大学集中复习,宿舍—图书馆—食堂,每天三点一线。强制自己一天看书或刷题不低于12个小时,真的是“闭上眼睛睡觉,睁开眼睛读书”。

苦,可以吃;累,也可以忍。最要命的,是听力。英语阅读还好,英语写作也过得去。但一到听力环节,除了能欣赏到男女声纯正又充满磁性的美式英语的美感,内容上一头雾水。我内心崩溃,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心里不止一次闪过放弃的念头。

极其巧合的是,无意间看到某卫视台播放一期节目,说考研听力听不懂怎么办?主持人幽默地说,其实大家都听不懂,最后ABCD选定一个一填到底,总要碰对几个,不致于运气好到把所有正确答案都完美地避开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一下信心倍增。

不管有没有用,思路是对的。关键是提振了信心。信心对于应考,是极大的心理支撑和动力。

选择报考学校时,一开始锁定湖大。本省,方便。但大学的一个学弟,正好在贵大读研,极力推荐报贵大。说西部风景好,气候好,学习环境好。一路向西,西部情结,也挺好。

网上查询了一下贵大,当看到校名“贵州大学”遒劲俊逸的四个字时,发现竟与“湖南大学”同出一辙。立马联想到是不是毛主席题写?一查资料,果然是毛主席1951年亲笔所题。一下拉近了距离,亲切无比。当即定了,就报贵大。

贵大坐落在贵州省会贵阳市花溪区。有花有溪,依山傍水。入眼皆景色,风光无比秀丽。

花溪是贵州有名的旅游景区,有山有水有溶洞,有湖有园有古镇,风景秀美,人文深厚。仅一个占地800亩的花溪公园就够游客玩上大半天。它是国家城市湿地公园,3A旅游景区。4A景区的天河潭更是奇妙。瀑布与溶洞并存,水洞与陆洞相接,平湖与峡谷同框,游船与吊桥相望。叠瀑奔袭,水天一色。

而5A景区的青岩古镇,带给游客的更是强烈的时代穿越。在这里可以领略到古代军事要塞的雄浑,可以感受历史千年文化的积淀,更可以见证状元街状元府状元故居的风貌和状元的文化烙印。这个状元不是传说,不是杜撰,也不是托名美好的愿景。是真真实实的清末文状元赵以炯,云贵两省开科取士以来的第一个状元郎。那时的荒蛮之地,居然奇迹般斩获状元之魁,可见钟灵毓秀、人杰地灵。

贵大有几个校区,本部在花溪北校区。从刻着毛主席雄浑遒劲题名的校门穿过林荫大道,途径门楼镶着红五星的大礼堂,便到了贵大标志性建筑――高大的教学主楼综合楼。而这条线,就是贵大的中轴线。站在中轴线回望,对面是一片骆驼峰或笔架山一样的山峰。山不高,并非直插云霄,却离天特别近。脑海陡然闪过毛主席长征经过贵州写的十六字令:“山,快马加鞭未下鞍。惊回首,离天三尺三。”确实无比形象。

在贵大复习冲刺的一个月,我和一个考友租住在校外不远处一个小公寓,过着早出晚归的“走读”生活。生活极简,六点起床,一碗豆浆一根油条一个夹了鸡蛋的土豆饼,这是贵州特色。中餐晚餐学校食堂。晚上泡图书馆自习到半夜。饿了就冲一包泡面,因为实在没有时间出去吃饭。

贵州没有想象的四季如春。秋天确实很美,山如眉黛,漫山红叶,秋水如碧,像一副山水画。但到了冬天其实很冷。有一天深夜,从图书馆自习出来,不知道外边已经结冰,我从图书馆门口第一个台阶一直摔到最后一个,水壶饭盒书包滚了一地,也碎了一地。异地游学,经此一“劫”,那一刻,竟莫名生出几许感伤。

还有一个不适应,是喝不惯这里的水。贵州特有的喀斯特地貌,溶洞多,地下水富含碳酸钙,所以钟乳石极易形成。生活中最明显的印证,是用电热壶烧水,几天时间壶底就出现厚厚的水垢。不知道真的是贵州的水质硬,还是我自己水土不服,不到一个月就出现一次腹痛难耐,生不如死。学友把我送到医院,才知道是结石。也许属于个体体质的差异吧,我们那些学友都没有出现这个症状。尤其是,考研之后又读研,在贵大生活了两三年,都不曾再出现过结石痛。也许是入乡随俗适应了吧。

元月份正式考试了。赶到考场,发现居然是武警站岗,一身戎装,武装带斜挂,佩枪挺立。那种庄严感和仪式感,竟生出一种赶考的兴奋。考试没有想象的难,题目不偏也不怪。几场考试下来,自我感觉还好,但时不时又丝丝缕缕生出不该错、不该丢分的懊恼。踏实又心虚,有底又没底。

“炼狱”归来,一身轻松。悠闲而陶醉地听着列车播放着胡芦丝演奏的《月光下的凤尾竹》,笙歌管乐,婉转,悠扬,浓郁的侗族风情。特别享受这种感觉。车过铜仁,到了家乡湖南地界,就换了风格,都感觉倒不过“时差”。

成绩出来,分数出乎意料的高,都不敢相信自己考得那么好。我超了湖大,我的考友超了清华。当然我们的志愿都没有填报,湖大与清华也录不了。

也许“追梦”就是向往诗和“远方”。对于“近在咫尺”的湖大,我是没有一丝丝的遗憾。

复试通知来了。复试流程规定,要英文简历,还有英语面试环节。英文简历好办,英语面试却有些惴惴不安。笔试的时候,“聋lóng子”听力还可猜。面试时“哑巴”英语怎么办?总不好“装聋作哑”吧。

学弟(当然后来成了“学长”)支招说,不要怕,笔试过了,面试不会太为难。而且,专业课老师英语口语也不好,不会来面试英语。而英语老师也不懂专业,不会提专业的问题。结论是,英语面试也就是问些日常口语。

果然,英语面试就是聊些诸如从哪来,在哪上的大学,做什么工作,乘坐的什么交通工具,对贵大有什么印象等话题。老师前面说了一大串,我听得有些紧张,脑袋嗡嗡的,好不容易捕捉到一个by air or by train ?找回了一点自信,才放松下来。好在老师确实不为难我们,简单提问之后让我们“自由演讲”。我灵机一动“口述”了简历上的一些段落,也不知老师听懂没听懂,反正老师还时不时地点点头,鼓励我把“口语”进行“到底”。

专业面试就好办了。自信心大增。面试时间短,不能长篇大论,但可以标新立异,“展示”自己有思想,能创新,具备研究课题的潜力。面试老师并不严肃,但也看不出喜乐,也不当场宣布结果。让我们回去等通知。

(二)我的读研:匆匆流逝的那段时光

8月,入学的录取通知书终于来了!超大信封,右下角红色的“贵州大学研究生院”落款格外显眼。“贵州大学”四个字正是毛主席的书写体,“研究生院”四个字则是印刷体。

入校报到那天,迎新接站的自然是我师弟。还有他同班的一位美女师姐,来自美丽的松花江畔,想想都是一个充满期待的地方,所以一下就记住了。

开学典礼就在那座门楼镶着红五星的大礼堂举行。校长陈叔平先生做开学报告,他是由浙江大学的副校长过来的,是高等数学领域的知名教授。我在想,当学者遇见花溪,会冒出怎样的“浪漫”呢?陈校长没有给我想象中学者遇见花溪撞出的“火花”,他很朴实,说以一个老研究生的身份给我们讲几句。一是打气,说研究生毕业论文不要怕,不难的,其实就是三句话:“想清楚、说明白、写出来”。二是告诫,你们读研的目的是什么?不是为了做大官,也不是为了做大款,而是要争取做大师。这个“三大”,与1931年梅贻琦先生就职清华大学校长时提出的“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实乃异曲同工。

每个教育者都有自己的指导思想。陈校长寄望学子学有所成,去做大师。贵大后来有个郑强校长,他主导的则是要学生爱国。他的演讲很活跃,很多演讲视频在网上频频流出,是一名网红校长。作为一个大学校长,有个性、有特点,只要围绕“教书育人”,都是好事。

但好事多磨。我们一入校就遇上校区调整风波。贵大作为211工程院校,也是三校合并强强联合而成。自然有三个校区,贵大本部的花溪北校区,原贵州农学院的花溪南校区,原贵州工业大学的蔡家关校区。每个校区都有硕士点和博士点,在哪个校区就读都是读。问题是,我们管理学院这一届的研究生本来就是安排在花溪北校区的,录取通知书也是注明的北校区,入校后却要调整搬迁到工大的蔡家关校区去。而蔡家关交通不便,下火车后回校没有公交直达,要转车。大家心里极不乐意。

于是开启了对学校的抗议。与管理学院院长、研究生院院长、校领导轮番对话。研究生院院长开始很强势,弄得大家情绪很激动,最后闹得很对立,对话无法谈下去。一名来自山东的同学又委屈又失望,情绪失控,当场还哭了鼻子,说想家。我听着都想笑,这跟校区调整搬迁有毛关系啊?

校领导却很和蔼。一名副书记开门见山介绍自己是一个州的州委副书记上来的,问我们介不介意和他对话。陈叔平校长也是温婉如谦谦君子。校党委龙超云书记更是像一位亲和的大姐,完全想象不出她是一位省委常委。她微笑着听取我们的诉求,耐心地跟我们解释,还当面批评了研究生院院长简单粗暴的工作方式。那个院长也做了自我批评,向大家道了歉。后来,那位研究生院院长也做了副校长,他其实人不错。只是当时大家无法接受。当然,这是后话。

争取,博弈,对话。最后大家还是接受了校领导的提议,先过去看看环境,好再搬,实在不行再做安排。研究生院安排专车,专程组织同学们去蔡家关参观校区。过去一看,乐了,校区很大,有山有水,曲径通幽,环境还挺好!虽然稍有点远,有点偏。但也无非就是转一趟车。尤其学校广场矗立的巨型毛主席雕像,慈祥的面容、鲜红的领章、迎风的大衣,深深地吸引着学子们那颗崇敬的心,内心一下无比平和。

于是大家高高兴兴地搬了,开启蔡家关求学的美好时光。

蔡家关校区最大的特点,是校区就在“公园”里。曲曲折折的荷花池,弯如拱月的彩虹桥,方方正正的未名湖,有山有水,山水无处不相逢。而一条小桥流水的校中溪,弯弯绕绕穿流在校园一隅。它不似王母娘娘那金钗划出的天河,绝情寡义地把校园一分为二。而更像一位情窦初开的少女,羞答答地从校园一角蜿蜒而过,生怕惊动了谁。

走出校园,更加遍地都是风景。城区最繁华的是大十字、小十字。景区最妖娆的是大七孔、小七孔。最绚丽的红色资源,当然首推遵义会议,四渡赤水。周末游过的山水,都是对神奇贵州的七彩记忆。

记得当时的贵州省委宣传部长总结贵州的人文与自然,概括为“四大”:大家庭,大宝藏,大空调,大花园。大家庭指的贵州少数民族多,大宝藏当然是地下矿产资源丰富,大空调是指的气候好,大花园就是遍地是风景。

这位部长的宣传可真不是虚假广告,贵州的山水真会让你醉得一塌糊涂。随便举几个例子,梵净山、亚木沟、黄果树、红枫湖、天河潭、荔波大小七孔……就已涵盖了山、水、沟、湖、岛、桥、溶洞、瀑布,有几个地方有这么门类齐全的景点呢?

黄果树瀑布自不必说,它早就写入我们地理教科书的。瀑布旁边的天星桥景区,大家容易忽略掉。其实黄果树景区是由大瀑布、陡坡塘、天星桥三个景区组成的。国家新闻出版总署副署长、著名散文家梁衡先生曾写过一篇唯美的文章,叫做《桥那边有一个美丽的地方》,分段刻在景区的每个景点,顺着游步道参观时可不要错过。

再说上篇讲过的天河潭,其实是“天、河、潭”合体命名的。“天”为空中山体凭空塌陷构成一巨型悬挂式空洞,形似“天坑”,站在空洞下方地面可洞察天空。“河”有明河,为分段式拦坝成湖、瀑布式叠层而下,美轮美奂;也有暗河,从天坑下方深潭入口,一袭水道长驱直入。“潭”为深潭,悬挂式空洞正下方,流水飞瀑而下,冲击成潭。潭内又有洞深入,洞深数公里,上为钟乳石,下为汪洋水,游人需乘船游历。水洞出去上岸后,穿过一片芦苇荡,又进旱洞。旱洞亦数公里,方到出口。水陆两重天,美到流连忘返。

红枫湖亦为一处胜景。偌大一片湖海中,散布着大大小小几百个小岛,湖中有岛,岛中有湖,船在水中走,人在岛间游。下船上岸,湖边座落的布依族寨子,身着红衣银饰彩边的布依族女子,一排排,一队队,浩浩荡荡唱着山歌前来敬酒迎客。夜晚更是篝火笙歌,载歌载舞。民族风情带给游客极大的情境式体验。

读研的日子,校园也是有着很多趣事。

研究生的教学是比较开放的,考勤管理也比较松,更难得查岗。遇到不喜欢的老师可以逃课或去别的教室蹭课。但学术讲座普遍受欢迎,因为讲座的课都不用考,选题大多还新颖有趣。尤其外面请来的学者、教授,平日没听过他们的课,“远来的和尚好念经”。当然,确实有很多学者博学而严谨,讲前沿的课题、国外的见闻,开启全新的视角,耳目一新,醍醐灌顶。

但也有一些年轻的学者,活力而奔放,留下讲座“花絮”。一次,某名校一名博士来做公开课讲学,研究生楼阶梯大教室,两三百名学子洗耳恭听。博士兴之所至即兴提问,手朝台下一指:“这位女同学,你来回答。”一名女同学应声起立。博士说:“我说的不是你。”女生只好万分尴尬地坐下。后来横坐标纵坐标精准锁定,方知博士要点的是旁边最漂亮的那名女同学,那是我们整个管理学院研究生部的“部花”。想来这博士也是一枚钢铁直男,“直”到可爱,人家站都站起来了,你装模作样也要问一下啊。大不了再提问一次,让我们部花站台也不迟啊。

当然,同学也会有“油腻”的那些事。一名男同学姓达,汉族,新来授课的老师少见多怪,问他是不是少数民族。他趁机说,是的,我是“羌”族。还坏坏的刻意补充,潘某同学是“侗”族。潘同学自然是班上最漂亮的那一位,当然也并不是侗族。老师天真地信以为真,全班同学却哄堂大笑。

还有一位来自北方的男同学,“油腻”的事儿也不少。食堂排队打饭,他时不时冒充教职工去教师窗口,人少,不用排队。有时也故意到漂亮的本科小学妹那里去搭讪插队,还自我介绍是管理学院的老师。女生马上客客气气地礼让,还会礼貌地叫一声“老师好”。

每逢寒暑假,车站排队购票就成了一道风景。那时没有网上订票,买票都是热热闹闹地去火车站窗口排队,售票大厅密密麻麻的都是学生。每人手里拿着一本学生证。大学生证是蓝色的,研究生证是红色的,一看就知道是不是学生,是哪个层次的学生。尽管已是大龄学子,依然可以享受学生证的半票优惠,我很享受这种做学生的感觉。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转眼就到了毕业季。毕业典礼,并没有逐个地搞拨穗仪式。草草地戴上硕士帽,穿着硕士服在研究生楼前拍照留念。照片出来,发现流苏拨反了,宽大的硕士服也领囗太大,松垮垮地套在没有穿西装打领带的T恤衫外面,感觉自己像落魄的许仙。

毕业离校时,按规定,要注销研究生证,缴回餐卡。我把证盖了注销章后又领了回来,餐卡缴工本费作遗失处理。留下来以资纪念,那是一段读研时光的印记。卡上印有贵大校门图案,校门有毛主席题写的校名。我喜欢。

贵大确是一所很有特色的大学,有很多不能忘怀的地方。毛主席亲笔题写的大学校名总共只有20个,贵大位列其中,确实了不起。贵大的原党委书记龙超云是省委常委,贵大的现任校长宋宝安是中国工程院院院士,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贵大的毕业生很多走上了省部级领导岗位,成为两院院士、知名学者,走出了龙永图、叶小文、肖序常、张克勤等一大批优秀校友。贵大确实培养了很多人才。

草草的毕业,匆匆的离别。虽然离开了贵大,但心还是一直对母校有着浓浓的牵挂。

毕业一晃快二十年,再没有正式回过母校。期间与妻子陪丈母娘去贵阳旅游,在花溪住过一晚,夜幕下独自溜回母校转悠了一圈,没敢拜见任何一个老师,连导师金颖若教授那都没去。陈叔平校长开学典礼说的“三大”,该大的不该大的我都没有大起来。当时导师也是对我寄予了很大的希望。呵呵,可惜我也没有做到。所以不敢回母校,不敢见导师。我不是玻璃心,但我实在不忍导师失望。

脱口秀网红、北大学子李雪琴说,我不想做精英,我就想成为一个“废物”。看到这句话,我笑了。只有一笑置之,不管是否聊以自慰。

人生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美好,但有理由相信,那些读过的书、走过的路,每一步都算数。至少,我们有过考研的洗礼,有过读研的经历,穿过硕士服,戴过硕士帽。尽管我的研究生毕业证书和硕士学位证书对于一个公务员实在显得那么孤单而多余,但那是读书人的高贵与骄傲,人生值得。

无论现在或者将来,沉寂或者荣光,内心一定要有光,敞亮敞亮。

谨以此文,献给所有的考研学友,致敬我们逝去的曾经奋斗的青春!也鼓舞和祝福来者,那些至今仍在考研路上拼搏的追梦人!(2022.8.6)

(配图由作者提供)

尾韵:考研读研,是我一生最美的时光。分别20多年再回首,一路走来,或沉寂或荣耀,而我心中却一直有光,敞亮敞亮……

痴情二胡《在最美时分别》

作者简介

陈梦琪,男,湖南省邵阳市人,工商管理硕士,邵阳市作家协会会员。从事过教师、党委办秘书、新闻出版行政管理、文化行政执法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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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径文学社肖殿群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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