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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来源:饶议科学、科研小助手等
左:饶毅 右:金冬雁
近日,香港大学李嘉诚医学院生物医学学院教授金冬雁接受媒体专访,发表了自己对目前新冠病毒的看法,文章详见:。
今日,首都医科大学校长饶毅在其个人公众号“饶议科学”发表了一篇署名“事实陈述”的“一线研究者昨天对新冠病毒变化的来稿”(引自饶毅),来稿以“事实”和“观点商榷”的形式对金冬雁的观点进行了“有理有据的逐点反驳”(引自饶毅);文章题为《商榷:香港大学金冬雁教授的说法与新冠病毒的事实》,全文如下:
公共卫生政策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每个人可能有自己的看法。
但是,广大群众有权在正确的信息基础上做出判断和选择。
我们反对部分人不懂装懂,或者打着科普的旗号、利用春秋笔法隐瞒或者选择性采信部分科学事实与数据,过度渲染或者过度轻视新冠病毒奥密克戎变体的严重性,意图在公众中建立错误认知来达到影响公共卫生政策的目的。
作为生命科学一线的研究者,我们并不妄谈什么是真正有利于广大群众的政策,而仅仅就部分流传观点中在科学上的不准确之处与金冬雁教授商榷。
01
金冬雁的说法:我们现在对奥密可戎的研究可以有一个比较清楚的结论,那就是它实际上是为了适应人体有抵抗力的环境而产生的。
它生存的大前提就是人体已有免疫力,所以与生俱来其致病性必然是大幅度降低。也可以说,它以降低致病性作为条件或代价,提高了免疫逃逸性,以便在已经有免疫力的人里头,还能够生长复制。所以它会造成突破性感染,也就是打了疫苗还会感染,因此在2021年大家都接种了疫苗、都有了抗体以后,它就变成了主导性的毒株。如果全世界大多数人都没打疫苗没受感染,现在占主导地位的仍然会是德尔塔。
事实:奥密克戎确实是专精于免疫逃逸的毒株,致病性相对以前毒株较低,但就此认为新冠病毒的进化一定是朝着更低致病性以及更高免疫逃逸能力进行的,未免过于偏颇。
实际上,从原始株到Delta VOC,病毒的致病性并未减弱。新冠病毒完全可以既向致病性更强的方向变异(原始株→Alpha→Delta),也可以沿着增强免疫逃逸能力的方向进化(奥密克戎)。
在动物模型中,BA.4/BA.5也显示出比BA.2强的致病性(论文见https://doi.org/10.1016/j.cell.2022.09.018)。 最近出现的XBC等Delta/Omicron重组毒株,就很可能兼具免疫逃逸能力和较强的致病性。
金冬雁(如下文所引用)声称其他人没有研究新冠病毒,而似乎不排除他在公众访谈有倾向暗示自己是研究最多、或者懂得最多的专家,其实他自己就不知道以上实验已经有科学家在动物中做过。如果他知道而不说出事实,当然他的问题就涉及诚信而更为严重。
02
金冬雁的说法:绝大多数奥密克戎感染者表现为典型的流感样症状,主要影响上呼吸道,与流感及普通感冒无异。不做抗原或核酸检测,已经很难区分新冠病毒、流感病毒或者其他引起普通感冒的鼻病毒或冠状病毒感染。奥密克戎的无症状感染及轻症的比例显著提高,占总感染人数的99.5%以上。
事实:Omicron感染和流感的症状虽有部分重叠,但也存在显著的不同,特别是流感并未观察到大规模的后遗症,关于新冠后遗症(long covid)的存在,已经有很多研究证实。华盛顿大学Ziyad Al-Aly的大队列研究发现了新冠感染对多种疾病风险和全因死亡风险的提高 (论文见https://doi.org/10.1038/s41586-021-03553-9) ,耶鲁大学岩崎明子和斯坦福大学Michelle Monje团队的研究指出轻症感染也可能造成神经系统损伤 (论文见https://www.sciencedirect.com/science/article/pii/S0092867422007139) 。而奥密克戎的无症状感染及轻症占总感染人数的99.5%以上更是过于乐观,包括香港的大规模队列在内的多项真实世界研究表明,即使三针CoronaVac或BNT162b2(mRNA) 疫苗接种防止重症和死亡的有效率也只能达到97-98% (论文见https://www.thelancet.com/journals/laninf/article/PIIS1473-3099(22)00345-0/fulltext) 。
03
金冬雁的说法:我们讲新冠肺炎这个说法是不对的。我经常讲了,就叫新冠病毒病,人家本来是没有肺炎的。世卫组织本来建议用的是covid 19,直译过来就是2019冠状病毒病。当时我们的卫健委根据当时的情况,把这个叫成新冠肺炎。那到了现在,把它叫成肺炎就不对,绝大部分都不是肺炎,说是肺炎是不准确的。
事实:奥密克戎引起肺炎的概率确实较低,但仍有相当比例的报道 (论文见https://www.ncbi.nlm.nih.gov/pmc/articles/PMC9066735/) 。 且疾病的命名存在其历史沿革因素且要考虑公众认知,纠结于其名称无助于解决疫情。
04
金冬雁的说法:新冠病毒病就是一个自限性、自愈性的疾病。现在对于绝大多数人,99.6%以上的人,都是自限性自愈性的。
事实:过于武断,不考虑年龄、基础疾病、疫苗接种情况就给出一个99.6%的数字是不负责任的。
且不说可能的短期甚至中长期后遗症造成的影响,香港之前的大队列研究表明,即使完成三针疫苗接种,防止重症或死亡的有效率也只有97-98%。
05
金冬雁的说法:不是说疫苗完全没效,是疫苗一方面可以减少感染,另一方面即使防不住感染,也可发挥重要的防重症以及减少病毒再传播给其他人的作用。但是我们习惯将疫苗的效果看成是全或无,要么完全防止感染,要么完全跟没打疫苗一样,很多报道甚至专家的解读也给人以错觉,没有正确认识和理解疫苗的多重保护作用。
事实:可惜金教授本人就曾经发表大量未正确理解新冠疫苗的言论。疫情前期金教授一直认为科兴疫苗效果差 (https://www.voachinese.com/a/covid-booster-shot-20210716/5968849.html;https://www.facebook.com/watch/?v=142412651201921;) ,mRNA疫苗效果好,并做大量宣传。
但mRNA疫苗的副反应很强,炎症反应较强,老人接受度差。不能排除因为金教授等的言论也间接造成很多香港老年人不想打疫苗。
今年,港大一篇Lancet Infect Dis文章系统地对比了mRNA和灭活疫苗的防重症效果,其实两款疫苗差不多 (论文见https://www.thelancet.com/journals/laninf/article/PIIS1473-3099(22)00345-0/fulltext)。
06
金冬雁的说法:看今年香港疫情的数据,如果一针疫苗都不打,死亡率是2.32%;如果接种两针科兴,是0.36%;两针复必泰,是0.06%,也就是万分之六;如果混合打两针科兴加一针复必泰,是0.04%;如果三针科兴是0.14%,很接近流感的死亡率了;四针科兴呢,是0.11%。
事实:直接计算整体“死亡率”或者“病死率”的意义不大,考察疫苗的有效性必须严格考虑队列的年龄、接种时间、基础疾病等因素。
如前文所述,三针科兴或者BNT疫苗接种在防止重症或死亡的整体效果可以达到97%以上。 (论文见https://www.thelancet.com/journals/laninf/article/PIIS1473-3099(22)00345-0/fulltext)
07
金冬雁的说法:最主要还是要看大家的抗体,还是要打疫苗。如果疫苗打得好,这个病毒是传不起来的。
事实:这实际上与第五点矛盾,目前的疫苗,无论是灭活疫苗还是mRNA疫苗,都只能有比较好的防重症效果,而不能有效防止感染,如果不引入其他手段,自然也难以防止社会传播的发生 (论文见https://jamanetwork.com/journals/jamanetworkopen/fullarticle/2796615;https://www.medrxiv.org/content/10.1101/2022.03.13.22272308v1) 。
另外,防止感染或传播依赖人体内的留存抗体,在免疫结束(疫苗接种或感染康复)后,抗体水平就在持续衰减,同时受到新突变株逃逸的挑战,而产生的免疫记忆细胞需要接触到新的抗原侵入才能起效,往往难以避免感染,因此只能主要起到防止病情发展的作用。
08
金冬雁的说法:受感染的人已经很多了,这时候如果还要去集体测核酸,测的时候一聚集,一不小心它就又传出去了,就是原来的感染者又传染给更多的非感染者。于是隔了两天就又新增了。所以测来测去测不完,越来越多,好像是因为核酸检测查不出来,其实不是。
事实:越测越多的原因是多种多样的,不能都归因为检测过程中的交叉感染。核酸检测操作本身的不规范也是导致假阴性比例高的重要原因。
疫情以来,即使是Omicron流行的大部分时候,事实也证明,恰当、快速的封控措施配合大规模核酸检测可以实现区域内的疫情控制。
09
金冬雁的说法:现在奥密克戎的死亡率是非常非常低的。特别是在已经接种了疫苗的人士身上,它的死亡率就更低了,在多个群组,80岁以上群组和不计年龄群组,它都比季节性流感要低。它的致病性是不强的,跟原来武汉时期的原始毒株有很大的不一样。
以香港的数据来说明,80岁以上年龄组的感染新冠病毒的死亡率,如果一剂疫苗也不接种是14.70%,要比接种三剂科兴疫苗高8.3倍,比接种三剂复必泰疫苗高15倍。
观点商榷:评价传染病造成的影响不能只盯着看死亡率,因为老年人免疫力低下,所以大部分传染病影响老年人,造成了大量老年人死亡,给人一种印象是老年人死亡对于整个社会经济的影响很小或者几乎没有,所以没有必要为了减小老年人死亡率而大费周章地推行“清零”。
但其实除了死亡率,仍应该关注的是各个年龄段的预期寿命有没有受到影响,有没有因为感染新冠造成预期寿命缩短,这就无法忽略新冠后遗症的影响,有研究表明,各个年龄段的人都有患新冠后遗症的风险。 (论文见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s41591-022-01909-w)
另外,如果要科学的将新冠跟季节性流感对比死亡率,请提供科学的参考数据。目前无论是中国自身的流感/新冠死亡率和感染率数据,还是加拿大等西方国家的流感/新冠统计数据都不支持新冠死亡率小于流感,相反,新冠的危害,哪怕是Omicron时代,也远远高于流感。 (论文见https://datastudio.google.com/embed/u/0/reporting/42b886cf-d661-488e-b7d8-5c5836b55ab6/page/p_21d2a34ywc)
10
金冬雁的说法:死亡最主要的来源是80岁以上这个群体,特别是80岁以上、没打过疫苗的人。感染死亡率可以到14.70%。如果打了三针疫苗,不管是科兴还是复必泰,死亡率马上降到1.58%,打四针就降到0.87%,也就是说,如果打了三到四针疫苗,即使是在80岁以上,他的死亡率还是比正常的季节性流感要低。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概念,因为季节性流感死的最多也是80岁以上的人。如果疫苗打好,绝大部分死亡是可以避免的。
事实:香港因为新冠而死亡的人在80岁以上占75%,没打疫苗的占死亡人数的70%。
美国的数据是:因为新冠而死亡的人数约110万,其中65岁以上的79万,占新冠死亡人数的75%,而65岁以上的人占美国人口的16%。因为新冠而死亡的并非仅仅是80岁以上没有接种疫苗的人。 (https://www.kff.org/coronavirus-covid-19/issue-brief/deaths-among-older-adults-due-to-covid-19-jumped-during-the-summer-of-2022-before-falling-somewhat-in-september/)
观点商榷:避免死亡结局不是疫情防治的唯一目的,需要谨慎评估大规模感染对全民身体素质、生活质量,平均寿命的潜在影响。
11
金冬雁的说法:香港抗疫风险最大的事情就是当时曾经决策并宣布要全民核酸检测,好在中央听了意见没有搞。后来扭转局面最主要一招,就是减少核酸检测,承认抗原检测,这是2月25日深夜宣布的,也是中央支持的。
之后从2月26日,这个Rt就开始往下走,3月5号就跌破1,就等于疫情走向受控了,确诊数目也下降了,拐点就来了。如果那时候搞全民核酸检测,那就完了,因为那时候已经很多人受感染了,你还让他去检测,一检测一排队,人群又聚集了,一下就窜起来了。
事实:检测率下降当然会导致感染人数统计数字的降低,但这不能代表病毒受到了控制,抗原检测的误差和瞒报现象是难以避免的。感染案例曲线上的断崖式下降是很不合现实的,实际上,统计的死亡人数直到3月16日才达到顶峰
(https://ourworldindata.org/explorers/coronavirus-data-explorer?zoomToSelection=true&time=2021-12-15..2022-05-27&facet=none&pickerSort=desc&pickerMetric=new_cases_per_million&Metric=Confirmed+deaths&Interval=7-day+rolling+average&Relative+to+Population=true&Color+by+test+positivity=false&country=~HKG)。
12
金冬雁的说法:香港虽然死了一万人,但是这主要是由于老年人,特别是80岁以上老年人拒绝打疫苗而造成的。
全世界的情况其实也跟这个类似,这些发生在不打疫苗的老人,或者是反疫苗人士当中的死亡,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事实:美国并非仅仅是80岁以上没有接种疫苗的人。
而香港的资料也是公开的,如以下表格所示:死亡者80岁以上占75%,没打疫苗的占70%。所以,金教授断言“不打疫苗的老人、或者是反疫苗人士当中的死亡,是完全可以避免的”,也是言过其实。显然有一些打了疫苗的人也去世,虽然疫苗降低了死亡率。
(https://www.coronavirus.gov.hk/eng/death_analysi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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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冬雁的说法:新加坡80岁以上老人的疫苗接种率很高,三针超过90%。新加坡的感染人数跟香港差不多,但死亡1702人,只有香港的不到1/5。也就是说,如果疫苗打好了,香港这一万人里头最多死不超过2000人。
观点商榷:不能只考虑死亡率,还要看新冠流行对不同年龄段预期寿命的影响。并且新加坡经济高度发达,医疗资源更加充足,人口流动性强,统计口径也有所不同,其死亡人数不一定适合与香港直接比较,更适合将日本、韩国等一般发达国家与香港的情况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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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冬雁的说法:港大的同事还做了一个研究,如果这些不打疫苗的老人,只要他抗原检测阳性,马上就给他吃Paxlovid,就是辉瑞的口服抗病毒药,这个死亡率又下降了76%。那么最后,大概就剩下25%左右的人,就是这2000人里头大概500个人,是疫苗跟药物避免不了的。2017年香港的季节性流感也死了400多人,与此不相上下。
观点商榷:金教授大概指的是此文 (https://www.thelancet.com/journals/lancet/article/PIIS0140-6736(22)01586-0/fulltext) 。其结论是Paxlovid使死亡风险降低34%,住院下降76%,院中疾病进展下降57%。考虑到小分子药物还存在复阳风险,不宜过于神化其效果。
目前的小分子药物还不是神药,有很大的改进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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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冬雁的说法:一些媒体散布了大量的谣言,什么奥密克戎全世界杀的人比德尔塔更多,又是有大量的长新冠、后遗症、脑雾,30%-50%的人都失去工作能力,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经常给他讲这个以后,他早就已经形成了概念,现在要去纠正。要把事实告诉大家,用数据说话,纠正一些所谓的学者给大家灌输的错误观念,他们灌输的这些错误观念根深蒂固。一点都不做纠正,那民众就是相信那么几个人,但他们讲的那一套实际上是错的。
像富士康这种事情,像石家庄这种事情,全世界都不会发生的。他们这些年轻人,身体这么健康,就算感染了新冠,什么事都不会有,他们99.9%都是什么事都没有。但是他们居然放弃了所有,要回家。不就是观念有问题吗?
事实:奥密克戎的感染人数远远超过Delta,即使死亡率远低于Delta,总的死亡人数超过Delta也不困难,这都是公开数据可以证明的事实。例如美国,在Delta峰期间(2021年7月到11月)死亡约20万人,而早在2022年5月,BA.4和BA.5流行之前,Omicron导致的死亡人数就已经超过这个数字 (https://ourworldindata.org/explorers/coronavirus-data-explorer?zoomToSelection=true&time=2021-07-01..latest&facet=none&pickerSort=desc&pickerMetric=new_cases_per_million&Metric=Confirmed+deaths&Interval=Cumulative&Relative+to+Population=false&Color+by+test+positivity=false&country=~U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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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冬雁的说法:从冠状病毒在人类中传播的历史来看,从来就没有过病毒在人与人之间长期传播后毒性急剧增加的情况。鼓吹这一套的这些人,有一些是公卫的学者,他们对于这个病毒不了解,根本就是跨界,所以说致病性会大大增加等猜测,其实是拿来恐吓公众。
事实:传染性支气管炎病毒(IBV)就进化出了众多血清型,有的血清型就向强致病能力方向进化 (https://veterinaryresearch.biomedcentral.com/articles/10.1186/s13567-020-00811-y) , 类似于新冠病毒原始株→Alpha→Delta,也有血清型向着更强免疫逃逸能力进化。
前面说过,奥密克戎也存在一定致病性增加的趋势,例如在动物模型中BA.4/BA.5显示出比BA.2强的致病性(https://doi.org/10.1016/j.cell.2022.09.018),就Delta到Omicron的演变即认为新冠病毒的进化一定是朝着更低致病性以及更高免疫逃逸能力进行的,未免过于偏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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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冬雁的说法:那些不懂的人,不研究这个病毒的人,不了解病毒进化的人,他们出来胡说,说会变异啊,会越来越凶恶。他举个例子来给我们看看,有哪一个病毒变得越来越凶恶了?没有啊。
事实:病毒的进化本身就存在一定的随机性,只要不影响传播,病毒并不吝于增强其致病性。例如观察到的一些Omicron和Delta的重组病毒,包括最近出现的XBC等毒株,就很可能兼具免疫逃逸能力和较强的致病性。
传染性支气管炎病毒(IBV)也是另一个例子。
而流感病毒在人群中长期以来传播的过程中,也时不时出现高致病性流感的较大规模流行,例如2009年的H1N1流感等,屡见不鲜 (https://www.sciencedirect.com/science/article/pii/S014067360961638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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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冬雁的说法:新冠虽然导致香港2022年死亡一万人,但是我们香港每年死多少人呢?5万到6万。新冠死亡只是其中的1/5。不是说其他病就不死人,其他病就不用救。
如果说我们封城那时候搞成这样,其他人都不能住院了,那死的人不是更多了吗?那就不是1万了。
观点商榷:且不说死亡数字是否准确,如果一种疾病占据了1/5的全因死亡,已经不可能忽视,久而久之必将对预期寿命产生显著影响。事实上据报道,美国的预期寿命已经出现了历史性的下降,在疫情的两年间下降了2.7年,回到了1944年的水平 (https://www.nytimes.com/2022/08/31/health/life-expectancy-covid-pandemic.html)。
以上为一线研究者昨天对新冠病毒变化的来稿。
以下为饶老师昨晚在微信朋友圈表达的个人的总体意见:
香港大学硕士(香港大学硕士申请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