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旦大学法学(复旦大学法学专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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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为什么不出门?好,实话跟你说,自从2010年上海开完世博会后,我就发现有一颗美国卫星监视者我,无时不刻窥探着我的生活。”

2013年,面对湖南情感节目《寻情记》记者的提问,谭伟明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此时的谭伟明躺在床上,眼睛盯着正前方,似乎正在“捕捉”那颗监视他的卫星。而他这幅神神叨叨的模样,已经维持了整整三年。

三年时间里,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宅在家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稍有不顺就打骂父母。这让他的父母苦不堪言,只好请来记者,希望能帮助儿子走出心魔,回归正常生活。

一家人累死累活,好不容易把他供上了复旦大学,谁曾想他变成现在这幅鬼样子。”谭伟明的母亲赵翠玉欲哭无泪,眼看这个家就这么毁了。

那么,谭伟明为何放弃学业,甘心啃老?难道是他解决了什么世界性难题,害怕被外国间谍发现吗?

绘画天赋出众的山里娃

1989年,谭伟明出生在湖南山区的一个贫寒农民家庭,家里一共四口人,除了父母,还有一个比他小几岁的弟弟。

谭伟明的父母老实巴交,终日在水田里刨食,全靠一把子力气过活,生活也没有因此而改善。

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长大,似乎注定了谭伟明的阶级和命运。正如移民美国的凤姐所说:“我的父母是农民,注定我也是个农民,最多成为一名收银员,实现不了阶级跨越。”凤姐的话虽然偏激,但也反映了部分现实。

谭伟明遇到的困难比凤姐还要大,在父母的设想中,他本来没有上学的机会,更想竭尽全力培养学习天赋更好的小儿子。不过,当谭伟明望眼欲穿地盯着课堂上的同龄小伙伴时,父母还是狠不下心,把他送去了学校。

遗憾的是,尽快父母勒紧裤腰带供兄弟俩上学,但他们的学习成绩都不太好,别说考大学,上高中都指望不上了。赵翠玉也想好了,等俩儿子初中毕业,就让他们出去打工,挣老婆本回来娶媳妇。

可上初中时,赵翠玉突然接到学校美术老师打来的电话,对方告诉他:“你儿子伟明文化课不好,但绘画天赋惊人,我这边着重培养,你们当家人也多出点力气。”

原来,在美术课上,谭伟明展现出极高的绘画天赋,能在破烂的笔记本上临摹出各种形形色色的人物和景观,引起了美术老师的关注。老师不仅在课堂上指导他绘画,下课后也时常给他开小灶,甚至自费给他买颜料画笔,盼望他成材。

在老师的鼓舞下,谭伟明恢复了自信。他决定走艺术这条路,上高中,考大学,一飞冲天。

可摆在眼前的现实问题是,兄弟俩如果都上高中,略显高昂的学费、生活费势必会拖垮这个本就贫寒的家庭,怎么办?

苦练绘画,考上复旦大学

2004年,谭伟明参加完中考,又马不停蹄地参加了“家庭会议”,讨论兄弟俩的上学问题。

在会议上,赵翠玉率先开口了:“咱家情况就是这样,你们兄弟俩一个要上学,一个就要外出打工。”

兄弟俩听到这话面面相觑,久久说不出话来。终于,谭伟明打破了沉默,告诉弟弟:“不是当哥的不让着你,是我想上大学,当一位画家!

令他意外的是,弟弟并没有反对,安慰他说:“哥,我想好了,下学期我就不去了,出门打工,挣钱给你凑学费!”

就这样,这场家庭会议定了基调,谭伟明继续求学,弟弟辍学南下打工。

谭伟明也没有辜负父母、弟弟的期望,高中时期,他将绘画作为自己的主修方向,没日没夜地学习画画。同时,他也恶补文化课,成绩能达到班里的中上等水平。

高三那年,眼看已经到了最要紧的时候,谭伟明的班主任给他提建议,最好报一个课外培训班,精进绘画手法。可上辅导班的费用都是以小时计算,家里能承担吗?

为此,班主任特意到谭家做了家访,鼓励谭伟明的父母配合。班主任那天说了什么,赵翠玉记不清了,但她领会了班主任的意思:儿子考上大学,毕业后能拿高薪!

于是,赵翠玉和老伴二话不说,掏出几千元给儿子报了班,培养他的绘画才能。

2007年高考,谭伟明信心满满,第一志愿填了他梦寐以求的中国美术学院,然而因为文化课分数不高,他遗憾落榜。

消息传来,谭伟明崩溃大哭,以为从此和绘画无缘,一度想放弃学业,和弟弟一起外出打工。

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不久后,他就接到了一个喜讯:他被上海复旦大学视觉艺术学院录取了。

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谭伟明如释重负,十年寒窗终于有所回报。赵翠玉和老伴也激动得掉下泪来,大儿子有出息了,证明当初的选择没有错!

格格不入,心理出问题退学

众所周知,学艺术是个无底洞,花费几十万也不见得能修成正果。这不,谭伟明临入学时,却为一年28000元的学费犯了难,这可是父母辛苦劳作一年的收入。

不过,还没等谭伟明开口,父亲便坚决地告诉他:“学费你不用操心,家里就算砸锅卖铁,也给你凑过这笔钱!

与此同时,在南方打工的弟弟也打来电话,让谭伟明好好学习,别有其他顾虑。挂断电话后,弟弟就打回了一笔钱。

终于,谭家人举全家之力,凑够了28000的学费,把谭伟明送上了前往上海的列车。临走前,谭伟明一再向父母保证,他一定不负厚望,毕业后挣大钱,回报一家人的艰辛付出。

儿子追逐梦想的同时,赵翠玉和老伴也没有停下奋斗的脚步。为了挣到儿子后三年的学费和生活费,老两口不惜荒废了家里的田地,背井离乡,外出打工。在打工之余,二老时常给儿子打电话,关心他的学习,问候他的身体。

可渐渐的,赵翠玉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不知从何时开始,每次打电话时,儿子的态度变得不耐烦,没说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起初赵翠玉还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儿子的学习遇到了瓶颈,有些负面情绪很正常。然而到2010年年初,眼看儿子已经进入大三后半学期,赵翠玉却接到了复旦大学校辅导员的电话:“你们快过来,谭伟明出事了!

儿子出事了?赵翠玉吓了一跳,以为儿子受伤或者突发疾病,火急火燎赶去了上海。可当老两口见到儿子时,发现他好好的,并没有什么异常。

他表面看起来正常,可精神出了问题,在学校里名声极坏,必须尽快办理休学手续!”辅导员解释说。

原来,谭伟明初到学校时一切正常,可在大二开学时出了问题。因为家庭困难,他没有及时缴纳学费,校方得知后,不仅同意他推迟一个月交清,并给他办理了相关补助。不仅如此,老师还号召全班同学给他捐款。

然而,校方和同学们释放的善意,在谭伟明看来却是一种道德负担,他认为这是在变相嘲笑、挖苦自己。从那之后,他的心理发生了扭曲,独来独往,看到舍友们聚在一起有说有笑,他会认为是在议论自己,轻则上去吵闹,动辄大打出手。

大三那年,谭伟明的情绪变得更不可控,经常旷课窝在宿舍睡觉,辅导员来喊他却遭来一场痛骂。偶然去上课时,谭伟明甚至会携带管制刀具,被问到原因时,他神神叨叨地回答说:“有人要对我下手,我随着带着刀,是为了还击。”

更过分的是,复旦大学有一座雕像,谭伟明一次路过时,嫌雕像的颜色不好看,居然提了一桶油漆泼在了上面。因此,他还受到了学校的处分。

辅导员认为,谭伟明的精神出了问题,建议先办理休学手续,家长带他去医院看一看,及时治疗。

遗憾的是,赵翠玉听进去了前半句,却忽略了后半句,办理休学手续后,就带着儿子回湖南老家去了。

“有卫星监视我,都是我爸妈的错”

赵翠玉原本以为,儿子只是情绪不好,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上学了。可谁曾想,儿子在家一宅就是三年,刚过20岁就理所应当地啃起老来。

谭伟明每天的生活千篇一律,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是睡觉就是画画,有时候会看着房梁发呆,说些“卫星”、“监控”这样的胡话。

他和父母唯一的交流,就是在吃饭的时候。即便这么点功夫,他也会突然爆发,辱骂母亲是“蠢货”,“蠢婆”,父亲是没有本事的农民。

一转眼时间过去了三年,谭伟明因为“精神病”退学的消息在村里闹得人尽皆知,村民们不再吹捧他,取而代之的是奚落、嘲笑。

听到这些闲言碎语,赵翠玉的心都碎了,一家人拼死拼活供出个名牌大学的高材生,难道一切努力都白费了吗?无奈之下,她只好求助于《寻情记》栏目,希望在记者的介入下,能让儿子“改邪归正”,重拾自我。

然而即使记者到来,谭伟明也没有丝毫要悔改的意思,他把自己窝在被子里,只露出半个脑袋,拒绝和记者沟通。

赵翠玉有些尴尬,捡起儿子卧室的画,打算向记者展示儿子的成果,可没想到,谭伟明当场翻脸,大声斥责母亲:“都是你们害了我!你怎么不去死!

儿子再不孝,也不应该如此诅咒父母。记者认为,这背后也许有什么隐情,于是他支开了赵翠玉,和谭伟明进行了一番单独对话。

原来,当初谭伟明退学时,复旦大学曾和家长签过一份秘密协议,协议中说明,学校师生自筹5000元,作为为谭伟明接受心理治疗的资金。

然而,当初赵翠玉并没有将儿子的病情当回事,将这五千元用在了家庭开支上,因此引来了谭伟明的怨恨,认为耽误了自己的治疗。

了解过内情后,记者唏嘘不已,他们想带谭伟明去精神病院看病,却不知该如何消除他的警惕。

突然,记者灵机一动,故作神秘地对谭伟明说:“我知道一个好地方,能躲避美国卫星的监控,你去不去?”

谭伟明听后眼睛一亮,立马从被窝里爬起来,让记者领着他走了。

在精神病院,谭伟明被诊断出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这也能解释他种种异于常人的行为了。接下来,谭伟明被留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疗,但医生坦言,这种病根本不可能完全治好。

就这样,一颗冉冉升起的绘画天才陨落了。通过谭伟明的事例,我们应当认识到,孩子的心理问题不可忽视,如果家长不够重视,悲剧依然会不断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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