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研学校试卷谁出的(考研学校试卷谁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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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6日晚近6点,潘同学走出一个人的“专属”考场时,其他考生基本散场,天完全黑了。
因从小就被确诊为脑瘫,他曾怀疑,“像我这种人去考研,人家会要我吗?”但最终,他还是靠轮椅和拐杖走进了考场,完成了两天的考试。
考研笔试已结束,上海市教育考试院在发文中称,这是考研史上规模最大的一次考试,也是最为复杂的一次考试:考生人数相较往年大幅激增,同时又叠加着疫情影响等种种不确定因素。
根据教育部公布的最新数据,上海考研人数达9.9万人,上海政法学院的应届考生潘同学是其中一员。
寒潮下的上海很冷,但考场里很暖。走出考场的潘同学和一路走来的研友说了句:“谢谢,其他什么都不用说了。”他感觉整个人有点懵,得回去睡一觉。
“在潜意识中,我感觉考研还没有结束,但是理智告诉我,我终于暂时解放了。”他说,考完的夜里睡得也不好,脑子里还想着事情,不过一觉醒来,已经记不得梦到了什么。考研前的日子,除了吃饭、洗漱、睡觉,基本被学习填满,以至于忘记备考前的每天都在干嘛。
英语、政治、专业课、练字……最难的是坚信自己可以
时间回到10月,备考已经紧张起来,国庆回家也被潘同学视为浪费时间。他开始用APP记录每周学习时长。时间被英语、政治、专业课瓜分,还有一块时间专门分配给写字——潘妈妈曾调侃说,因为力量不足,孩子写出来的字像甲骨文。
“必须要练字,考试要连写几个小时,不练的话,手受不了。”通过练字,他力求把卷面写得工整、清楚。
“考研是一个水平和心态各占一半分量的考试,甚至心态占比更大。”潘同学听很多过来人讲,考研的难在于没有人给规划方向。如今笔试结束,他觉得考研的难在于坚信自己可以上岸,“你得相信自己能考上,并且始终相信这个信念,不管你遇到什么挫折。”他直言,这很难、很痛苦。
“有些事让我很怀疑,我怕不是个傻子吧?”潘同学苦笑说,10月中旬,距考研仅有两个多月,一个9万多字的复习资料背到了第三遍的一半,竟模模糊糊答不上来背的是什么。他感到“心态爆炸”,因为那份笔记是自己整理总结的,应该是最适合自己的。
朋友发来鼓励的话,“只有坚持才能看到希望。”“黎明前的那刻最黑暗。”“顶住才会有希望!”这些话略显矫情,但对他真的有用。当背到第四遍,终于柳暗花明。
“事后看起来,我离稳定心态只剩下最后半遍了。如果那时没有他顶我一下,我可能当场就退了。”正因如此,潘同学特别感谢朋友在关键时刻的帮助。
考研的过程,也是心态不断崩塌又重建的过程。有时,一起考研的朋友也感到很颓、很丧,他就把“鸡汤”重新灌回去,“我也不劝你,你自己看,这都是你说的话”。
有低年级学生向潘同学询问如何备考,他尚没有成功经验可以传授,只能回答,“得把看书当成生活的常态”。
“辛苦监考老师了,接下来要看我几个小时的自娱自乐。”
他向记者解释说,因为平时就在宿舍复习,以至于从外面回到寝室就只想学习,似乎在寝室不学习,就是件不务正业的事。
到了开考前几天,睡眠成了一门玄学,有时没怎么睡着,有时一点睡着、两点睡着。“鸡血”还要接着打,他就买几罐红牛带着,他记得上一次这么大剂量喝红牛,还是高考的时候。
潘同学感激于考点的安排,让他顺利进行考试。见到监考老师,道一句“辛苦老师了,接下来要看我几个小时的自娱自乐”,老师听着笑了。
一个人的考场很安静。考场外是大降温的寒潮,考场内是效果太好的暖气,他甚至觉得有点太热。
面前的试卷是意外迭起,也是意料之中。比如出题风格有变,某大题考了一个从未出现的知识方向,还有从未见过的名词解释等,潘同学尽量让自己稳下来。
“顶住,还差最后一门考试了!”考研次日中午,潘同学和朋友再次互相打气。他们都知道,即便是上了考场,从首场考试到第四场,肉眼可见,有人在不断退出。
由于手部力量不足,写字慢,他按规定申请延长考试时间,并一级级上报申请,填写证明文件,和四年前的高考一样。到了最后一门专业课考试,几乎从打铃写到打铃的前一刻,他感叹,考场上的时间永远只能刚刚好。
考研还没有结束,潘同学说,当下只想和朋友们去约顿饭,然后开始准备毕业论文,如果有幸能过得了考研初试,还要进行完全没有了解过的面试准备。
“不管最后是什么结果,坚持下来的这段经历已是纪念。”潘同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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